：“你愿意卖老外吗?”

        我愣了一，怎么他们还对外服务?

        他又说：“我们可以把你介绍给外国客人的，他们其实也要经过我们的检查，也是我们的正式会员，所以健康和安全的问题不用担心，我是看你的姿、个和技术都不错，才和你商量的，一般的我们还毫不考虑呢!”

        我说：“我也没什么特殊啊!我这样不会给中国妇女丢人吧!”

        他说：“当然不会。其实是属于全人类的嘛。其实我们俱乐也有不少外国女的，你可能还没见到，她们不是像你们这样集中坐班的，都是用电话联络来安排她们接客的。五大洲的都有，有和你们一样长期接客的，也有临时飞来客串多少天的，她们有的家里甚至本人都很有钱有地位，有的连往返机票都是自己花钱的!”

        我想，那不是脑有虫吗?就问：“那她们图什么呀?”

        “图快活呗!她们对中国文化很有兴趣，想验一中国女的滋味，何况还有钱赚。”

        “图快活想赚钱可以自己找男人嘛，何必鸡呢?”

        “那觉是两样的。你了这么久还没会?和老公作能有这么好的觉吗?”

        我想了想，虽然没有老公，作的经历倒是有那么几次，确实没有现在那么刺激。只是现在总是要面对屈辱。

        他好像看了我的心思，就说：“当然是得受委屈，不过想快活不得有代价吗?而且还有钱赚!另外你还不知吧?我们还有男的，你们要是神太紧张了，还可以买个男放松一嘛。”

        我这倒是第一次听说，就想起晚上看见的那个赤的男人，想想又不禁为他难过，原来男人也可以卖自己的。

        客人又说：“就说上回吧。一个说是研究中国古代文化的留学生，据说在国已经是博士了，女的。接到我们，经过考察之后了解到她想验一中国女的生活。像这样的况我们还有义务为她保密，就不能让她像你们这样接客，而是专为我们这些东服务。我也和她睡过一觉的，那床上功夫真是一，人家说她已经睡过二三百个男人了，真是厉害!”

        还说什么呢?我默然了。

        他说：“

        现在我们有几个俄罗斯小，还有泰国越南朝鲜偷渡来的，都像你们一样接客，但这都是对的;对外就需要像你这样

        Made

        in

        a的。其实有许多面人都有这种要求的，客人都不错的。”

        我说：“那就一样接呗!”

        他说：“那可不行，有些婊素质确实太差，提不起来，而且遇到欧洲的，还有黑人的，就得像你这样人大的，上回就有一个让黑鬼扎了血，险些了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