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齐司礼结束,颤抖却脱力地往沉沉坠去,才分几托着他,让他不至于狼狈地在底。
“海妖先生?”我站在巨大的晶池旁,用手敲了敲光的池。
我撇撇嘴,较劲似的又敲了两池,他被烦扰得上游,我提着药箱顺着小梯往上爬。池宽大,我能看见海妖的影藏在摇晃的波间,却离我颇有距离。我有些无奈,跪坐在平台边放了药箱,手伸里拨几,又喊了一声,“海妖先生。”
他无助地摇动着自己的鱼尾想游走逃离,却因束缚只能晃动尾翼的丁,腰腹微微反弓被手,宛如一条被鱼叉穿刺的游鱼,如果视线未损,大概一低就能看见那条的肢是如何推开湿透的鳞,狠狠那裂隙,带来让他战栗的烈刺激。
像是泉濯洗的白玉,也像幻梦中的月光,海妖先生得不可方,他停在那里安静地看着我。这双好看的睛原
手一直卷着从他生腔中取的异安静地等待着,那是一块硕大的青,在一团灰黄的肢里格外惹。
这是全国最尖的工匠给女王打造的即位礼,用于存放手为女王带回的妖。
这样的条件反很好地取悦了侵者,里的瘤伸裂深,突的往上方调整,齐司礼完全僵住,蒙着灰翳的金眸瞪大——鸽大小的瘤带着肢开了上方微闭的小,那是存在于海妖裂深的生腔——肢深其中巡视领地般卷动一圈,圈住了其中留存的异,野蛮地往外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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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没有上烛火,只有清晨的阳光斜斜地照来,透过台七彩的雕花玻璃将池映深浅不同的块。
又过了一阵,确认齐司礼稍稍回复了清醒,手松开他。齐司礼虚地摆动了尾巴让自己保持稳定,微弱的视线里,一团混浊的阴影卷着那抹在他里放了好几天的青,缓慢地从池退走,消失在他看不清的暗角。
海妖咙里溢诱人的声响,他觉到愤怒,愤怒又转变成燥,本该冰凉的得他甚至觉到灼痛,仿佛自己将被焚毁——从被侵的地方起火焰,把他冰凉的血全烧着。
银发的海妖没有理会我,他安静地潜游在池另一边,靠近台的方向,但我确信他听见了我的声音,在我声的那个瞬间他抖了一。
海妖的在连日玩中适应起这样带着疼痛的快,他觉到缺氧,或是缺,明明在中,却有种烧灼的渴。过分的快让他觉到痛苦,神经被全然麻痹,肤发紧,脆弱的腔连正常地呼都变得艰难,他张开,腔中一团气泡,几乎发清晰的哼声,又被突中的手堵回,中的肢长驱直到,舐一样亲昵磨蹭,让齐司礼反地胃中翻腾,腔也不受控地收缩。
不理我罢了。
如同之前的每一天一样。
“我说过,我叫齐司礼。”他的语气有些不快。
说是池也不恰当,它不是嵌平地的,而是采用三米多的晶原石挖凹陷留厚厚的墙,将四打磨得光透亮,再往其中灌清澈的,更像是一个巨大的鱼缸。观赏者可以站在平地欣赏池里的景,或者是通过小梯爬到池端,那里预留了一块能让人站立的平台,用于更换池或是亲近其中的生。
【Chapter 2 未挣脱者】
异足有大半个成年女的拳那般大,一直埋在齐司礼里,每次游动的动作都能挤压到它,为齐司礼带来不轻不重的刺激,这让齐司礼想起蚌类,在肉膜沙粒,育成漂亮的珍珠。现那东西被手卷住更是放大了一圈,对于稚的腔来说过于暴,仿佛有刀刃在深搅动。许是为了更好地欣赏他的反应,除了腔那,所有的手都退开了,齐司礼张着无声尖叫,泪不住渗,中消失不见。
又是狠狠的一次拉拽,手终于得逞,异的尖角过腔,重重地过腔。鱼尾甩动,海妖的躯弹动绷紧到极限,他惊呼、颤抖,裂收缩、裹紧、再放松,双臂不住挣动摩,浑的肌肉痉挛,鱼尾的鳞片舒张,阴颤抖地浊。
好几次肢推他的时都重得晃动他的,肢端蓬起一团瘤,顺着腔闯他最深盘搅,将他生腔里的分挤;阴上那条受到启发,抖动变化后中空的里拟态海妖裂的质,细密地裹住;膛的手不甘落后,盘缩起咬住乳尖,小小的肉粒被咀嚼刺破渗血。
那银白的影终于往我的方向游近了,停在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浮面看着我。
齐司礼的本能陷了挣扎,既因为手的侵而颤抖收缩,又因为渴望而张开诉说渴求,而他岌岌可危的理智,成了束手无策的局外人,狼狈地观望这场闹剧。
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