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就向我的方向走近一些,每一个问句都往我心叠加重量。
我又落泪了吗?或许吧。我为萧逸缠上了绷带,暂时阻止血继续,萧逸低亲吻我,酸涩的柠檬气息弥漫开,轻微的眩晕又涌了上来,整个人轻飘飘地起。当初那个遍鳞伤的萧逸,除了一的伤还有改造带来的异常发,我治疗他,用我的信息素治愈他,不曾想过他的信息素也能疗愈我。我贴住他的嘴唇同他接吻,他很自然地张开迎接我的侵略。
报仇雪恨的关联词汇是什么?肯定不是鱼之,但一切发生得顺理成章。萧逸似乎把自己当成治疗我的药剂,主动地将自己呈送给我,我
我有些不知自己在说什么,说不去,脆就用动作打乱思绪,将他倒,带着些暴的力度咬他嘴唇。所幸我的办公桌足够大,今天因为知于叔叔要来特地收拾过,多数教案、文件都收了柜里,不至于殃及池鱼,也足以成为承载的温床。
“你这个算法……”
逻辑无法自洽,苍绿的梦魇变了一种形式如影随形,我会梦见祖父问我为什么不动手,梦见于叔叔问我和仇人好玩吗,梦见萧逸发现真相后安静地看着我。
他凑近了,嘴唇贴到我面颊上,我迟钝地受到面颊的湿,明明没有力气作任何表,却在不自觉地掉泪。
“小宝,你恨我是应该的,这一刀我认。”
他有意勾我,躺得放松,将双微微分开了,神里带着些期待和安抚的笑意,“别哭了,乖乖。”
为什么?是从交易中的种种交,还是那次暗巷偶遇他警惕后忽然放松的神开始?那时的他遍鳞伤,还是从某次不在预期地发期,他慷慨地拉起我的手放在他的上,跟我说“友赞助”,却发现看似洒脱的他其实毫无实际经验的生涩开始?我鬼使神差地动摇,鬼使神差地与他倒在同一张床上,许多次探索彼此的温度。几乎没有购买报的“客”能够了解我的真实份与所在,我却默许他获得我的私人联系方式,约我时间到学校来接我。我有无数次机会杀了他,比如在他为我交时拿枪抵着他的额扳机,或者是在他尖叫着的时候用贴的匕首他,枪械、刀刃也可以作为调的,把枪他腔让他,他也不会拒绝这样的趣,可我确实没有。
我恍惚想起许多年前的故事。我的祖父是位知名的学者,与于叔叔和别的朋友一同办了一所带有福利院质的书院,父母离世得早,我一直跟着祖父生活。祖父很忙,早晚归地投在他的事业上;祖父对我很好,工作以外的所有时间都陪在我边;祖父很神秘,有时会有看上与他一样神秘的人到家里,祖父会带上书房的门和他们谈话,不让我听见。后来我才隐约知,家里有些灰甚至偏黑的营生,父母也是因此离世。再后来,祖父的书院关停,据说是经营不善,祖父带着我换了城市生活,生活本该平静无波,那些我还没机会了解的黑营生似乎就此将被岁月的风离我的生命,却在某个夜晚彻底破碎――躺在床上的我听见祖父沙哑的惊呼,等我冲祖父的房间,看见的是倒在血泊中的祖父,与从窗台翻离开的凶手苍绿的睛。
他牵着我的手贴在他腹,血染红我的指尖,我摇摇,回手转去拿放在办公室角落的小药箱,将他推到桌上坐着,掀起他的衣摆给他清理包扎,“先别说话了。”
萧逸停在我面前,他伸手握住了我的手,将枪械从我手中取,温的手掌包裹着我,血染到我的手背,我才意识到仅有的几颗弹已经被我拆掉扔了笔筒,自己正在机械地重复从弹夹里推离弹的动作。
在于叔叔的帮助,祖父的死最终被报为“心脏病突发”,我也逐渐开始了解上的事,了解到“福利院书院”是一所刺客杀手的培训所,专门收留浪儿行改造与培训,售卖给需要的人;了解到所谓的“经营不善”是被查封捣毁;了解到祖父的死并不是无妄之灾,而是被当年书院的受害者寻仇,凶手叫萧逸,他被书院收留、培养,明明有alpha的潜质,却被药行分化为omega,培养改造成能够利用套取报的暗杀者。他的仇恨成为我的梦魇,噩梦许多年都被苍绿笼罩,我想,我应该终结这个梦魇,我一直都是这样想,于是我成为了报贩Echo,通过报网找到萧逸,卖给他报接近他,寻找机会杀了他。
里的绪沉淀去,他深呼了一次,语气有了微妙的上扬,“为什么,救我?”
“为什么没有?”
萧逸却没有停,他像刚才近时那样,本不给我躲闪的机会,住我的巴抬起来,角的泪痣像是一粒小小的星。“我和你祖父的仇怨跟你无关,不会牵连恨你。你要保护姓于的,于于理他是你的长辈,我也不会怪你。但日后再遇见他,我不会放过他,我受过的痛苦,他们每一个人,我都要他们百倍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