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捂住了他的嘴,他只来得及微微偏递给我一个惊诧的神,也被染红的角柔化了,我不想他此刻在想什么,齿尖刺破,将属于alpha的信息素注去,让这个被塑造为勾引取悦alpha的,彻底署上我的名字。
这刺激太过猛烈,萧逸没两就达到极限,温的从里涌而,淋在我的上,他的腰向上拱,几乎将我整个人托起,过了好半晌才地跌回桌上,我伸手摸了一他间,才发现他早在这个过程中不知何时了净。
门外的动静没再响起,找我的学生大概以为我不在,已经离去了。兴奋过后觉到疲累,我趴在萧逸后背,萧逸更是伏在桌上虚脱地息着,偶尔背的肌肉痉挛地搐一。就这样休息了一阵,他用手肘推了推我,我慢慢从他上来,刚一离,被堵住的混杂从未能闭合的往外渗,滴落在地。他翻了个躺在桌上,又把我拽近跌他怀里,语气促狭。
“采访一这位漂亮的小妞,第一次标记omega的觉如何?”
他的声音还是哑的,我趴在他看了他一阵,伸手拍了拍他腰侧的伤,看他痛得一皱眉,“伤患先生,诚实的说,觉还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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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合时宜的让刚刚包扎的伤渗了许多血,修整之后,我给萧逸重新了更细致的清创包扎,让他把染红的衬衣脱掉包里,拿了件多余的男款学生衬衣给他,接着收拾起办公室的满屋狼籍。椅翻倒、笔筒掉地,染血的纸张散落地上,我一一捡起收包里,地面滴落的半,我看得耳发,拿湿巾纸一一净。
谢天谢地除了那个突然来敲门的学生,暂时没有别人找我,不然明天我可能就要被叫校长室谈话了――也可能是警察局。
萧逸换好衣服就被我赶去开窗透气,好把一屋乱七八糟的血腥味、信息素和味散些。他走到窗边看着窗正中蛛网一般辐开的裂隙,手刚一碰上去,裂隙蔓延开,几乎及到窗框的另一侧。他回看我,“这窗得报修了吧,你们学校的效率,恐怕得等半个月不止。”
很难想象我前这个吊儿郎当的男人,一个多小时前我们俩剑弩张寻求报仇雪恨,不多时又被我掐着脖到发浪,现在又是这副轻佻随的模样。他穿着我们学校的学生衬衣,看着倒有几分少年气。
我坐在椅上,一页一页地检查写过的教案有没有蹭上血迹或是别的不可告人的可疑,也没抬,有气无力地应,“是啊,所以请萧老板次到办公室找我要提前打招呼,学校是学习的神圣殿堂,枪战请找Echo,你知在哪儿找她。”
萧逸被我的语气逗笑了,他偏回来看我,“那帮我告诉Echo,我还是会杀了这位‘于叔叔’。”
叮铃――
长长的课铃响起,办公楼外的闹更添一重,十数年前的故事在这间办公室里驻留,又被这阵闹驱走,我突然觉到轻松。
我抬看他,“Echo说,别看自己,她也会阻止你。”
“谁胜谁负,还不好说呢。”萧逸收回了手,他向我走回,手撑在我办公椅扶手上,将我圈在他手臂之间,“再问问她,我跟她现在算什么关系。”
我盯着他苍绿的眸看了两秒,撇嘴,“仇人。”
萧逸语气古怪地“哦”了一声,手摸上自己的,那里被我暴地嗫咬,这会儿得不像话。“然后?”
我抓住他衣领将他往拉,贴在他耳边一字一顿地嚼碎到他耳朵里,“是野狗和主人。”